2022.0220
猛的,我想起前年与y女士分别的前夕,她在她那不怎么靠谱的朋友家住了一夜,便去了上海。
她是一个有规划的人,也常常能达到自己的目标,当她说一年后要结婚,果然就结婚了,那一天是二二年一月三十一号。
而我独身一人,看见海河上的海鸥在水面上迂回,春季的行人又如秋夏一般,忽然不知年月、不知四季,在时空的朦胧里陷入了辩证的循环,发现自己不过是从一处泥潭抽身而入了另一处泥潭。
还记得那时候的我优柔寡断,生活中有数个不能兼顾的目标,做不到放弃,也做不到往前,没有未来的两个人注定会走向深渊,因为事物不是在发展,就一定在倒退。要说我从分别中学会了什么,那一定是放弃,然后像书中形容的狼群或战士一样,死死的盯住他的目标,无论干扰有多么厉害,要做的事情也不过就一件而已——把敌人咬死,用尖牙把骨肉扯成碎片。
近日在工作上,这一点被我发挥得淋漓尽致。
我认为这是一件好事,效率、直白,我从中获得了很多快乐,大量的正反馈时时刻刻告诉我,这样是没错的,却似乎不小心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北方不同于南方,云彩让我舍不得归家。我坐在海河边的椅子上,在冬日暖阳下静坐,西北边来的风很凉,触碰我的颈项,催着我离场。后来我想了想,应该在寒风下等夕阳,看着河面上的救援船,看着零零散散的行人,看几本书,再悠悠的走回家。
一年多以来,恍然如梦,兜兜转转像海鸥,总是在桥的右侧迂回。我从未看见过它们飞向远方,也不知道它们在哪里筑巢,又躲在夜幕的何方。
历史老师常跟我们说,历史是一个螺旋,起伏上升,人生是否也如此?转了一圈,又看到了原点,过去变成了今日,历史的路程变成了咫尺,然后又被拉长、拉近、再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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