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310
小酌之后,我与外界隔绝开来。
微醺让我的灵魂如同我的身躯,躺在绵柔的床垫上,被棉花包裹起来。
眼皮儿没什么力气,额头常驻的抬头纹消失不见。
偶尔,会有那么几个时日,我想喝一点酒,感受软绵绵的困倦,体会在清醒与困乏之间的混沌。
借此,在思绪游离的时候,我想起大蜀山下的广场和巢湖岸上草原的春天,有很多的风筝和很多的肥皂泡,我在草原和广场中漫步,从肥皂泡中路过,有的碰到我的身躯碎裂,有的飘向天空。阳光躲在厚云层之中,看起来像暴躁的月亮。在草原的土包上举目眺望,远处的孤岛在迷雾之中,世间如梦似幻。
不免得,我失去了意义,栽倒在草地上欲要沉沉的睡去。
可风啊,夹杂着春冬的寒气,驱散令人昏沉的酒,非要把人拽入现世的迷境。
合肥的天空,总是有雾气。
可惜我喜欢清澈的小溪和透明的大气。
偏偏我喝完酒,却又喜欢它。
人是变得很快。
如此不免得好奇:多年不见以后,您还认得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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