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2月随笔


写作的目的

  因为我增加了看书和写作的时间,所以那些原本用在其它地方的时间自然而然的就少了,这导致以往相同时间跟我在做其它事情的朋友们常常问我做什么去了,我总是回答他们:“写日记去了。”我得到的回答千奇百怪,诸如:“正常人写日记吗?”“日记有什么好写的?”一类,今天白天的时候同事也问起我“写来做什么”,我回答他:“记录呀。”我并没有深入谈论我为什么而写作,因为我知道我所接触的大多人是不能理解这种行为的。如果要直接回答写作的目的,无非有以下几点:记录、身份认同、一种习惯的表述方式、非即时性沟通、思考。
  写作的其中一个最为直接的目的是记录。五岁的孩童和二十五岁的青年所写的文章自然是完全不同的,人的外貌和自然环境可以通过照片来记录,但人的思想却只能通过语言来记录。当我回过头去看看我的过往,我发现它们大多已经无踪无影;我家中留有高中时期与笔友的来往书信、也留有初中时候收到过的情书,它们是我如今仅有的记载着与我同辈的初高中生在那个年代所拥有的想法,事实上,信纸也包含着丰富的内容,但大多只能够靠联想了,除非我另花时间全都记录下来。遥望未来,我在四十五岁的时候一定会很乐意看到我如今的想法,看看它们在二十年间是如何发生变化、又发生了哪些变化、或是如今的我有多少我尚未注意到的事物,所以作为构建信息载体的手段,写作是非常有必要的。
  其二,从我个人的诉求来说,我希望别人能够理解我,我能够通过写作尽量详尽的将我的逻辑与想法阐述出来,以便别人通过阅读的方式了解我、以完成对身份认同的需求。相比较于口头阐述与即时聊天的方式,写作有一些天然优势;我遗传了我妈妈的急性子,所以在面对剧烈情感起伏的时候,时常会说出带有歧义的话来,会导致误会的产生,所以我在“三思而后行”前面加了几个字,将其演化为“三日后三思而后行”,以此来避免因性格缺陷而导致的冲动决策和不理智行为;但是写作就不同了,它并非即时沟通,在文本完成到被人查看这两个状态之间,有一段很长的时间差,加上文本本身具有重复修改的属性——写得不对?改呀,可脱口而出的话就不同了,特别是在处理复杂的家庭关系的时候,写作这种能尽可能详尽和修改的方式更利于沟通。
  其三,是我认为写作最重要的作用,思考。读书能够诱发思考、能够增长知识,可它们大多是不牢固的,写作可以有效的将它们转化为牢固的知识,譬如写读后感、做学科笔记等,而写作的流畅程度也与写作者对阐述内容的了解程度息息相关——如果写作不畅,那一定是对内容的了解不够;我前天写了一篇‘原生家庭与重组家庭关系牢靠程度的区别’,但我发现我没能清晰的表达出我的逻辑,也不知从何开始更改,这种现象表明我对这种区别的逻辑还不够清晰,我必须要构建出一种更加清晰和直观的逻辑并阐述出来,并在这个过程中不断反思。写作能够非常有效的告知我自己我对我当前所写主题的掌握程度,并引发我进一步的思考方向:结构上的、问题深度上的。
  还有人问我:你写这些有什么用呢?看那些有什么用?每次我听到这样的问题,我都懒得作答,他就好像在问我学习有什么用一样。
  我度过了一段人生低谷期,所以我对我的行为和情感以及选择都格外谨慎,我必须要找到我行为和情感中的深层次原因,并以此来做出最贴合我自身的选择。倘若一个人不知道什么叫爱情、那么他就不知道爱情什么时候会消失,倘若一个人不知道什么叫家庭、那么他就不知道如何处理家庭关系,倘若一个人不知道人自身所存在的诸多矛盾、那么他就不知道如何处理两者的不和谐。这都是与生活息息相关的内容——人生时时刻刻都会面临决策与选择,而读书、写作、学习最直接的作用,就是做出更好的选择。(当然、作用之多远不止于此)

自我保护的内在逻辑

  亲爱的女儿:
  倘若冬季的天桥上蜷缩着一位年迈的乞丐,有人给了他钱财,施舍的行为算不算善良?若是天桥上同有两位年迈的乞丐,其中一位的铁饭碗中有好几张红色的钞票,另一位却无一文钱,有钱的乞丐不与另一位乞丐分享一些钱财,算不算自私?
  这个问题看起来十分简单,似乎立马就能得出答案,但你即将步入大学,所以我想与你一同探讨这个问题,看看我的女儿与我在对待同一个问题上得出的答案有什么区别,看看你能否在面对复杂环境时保持自我、保护你自身。
  打开词典,找到自私和善良的定义:自私是只为自己做打算,而善良是对他人无恶意、和善、心底好。那么我再重新提问:天桥上的事物中,施舍算不算对他人无恶意、和善、心底好?不愿分享算不算自私?
  从最为直观的行为上来看,一个人心底好才会有“施舍”这种行为,所以施舍是善良的;而乞丐不愿与他人分享,显然心中只有自己的冷暖,贫穷使他无暇顾及他人,也使他变得自私。这是不是已经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在此基础上再假设一下:这位铁饭碗的乞丐本是勤勤恳恳的餐饮老板,他在工地上做流动餐车的生意,日日夜夜早睡早起赚着辛苦钱,生活艰辛也从不多收工人一分钱,可是他老婆得了癌症,巨额的医疗开支耗光了他所有的财产,随后他又被检查出传染性肺炎,无路可走才流落到如今的地步,你还能立马做出他自私的判断吗?而那位施舍的路人呢?他经营着一家收支几百亿的贷款公司,用各种莫名其妙的公司制度与公司文化来最大化自己的利益,他对最贫穷的人怀抱着怜悯,却对底层行剥削的实际,你还能立马做出他善良的判断吗?
  可以预想到:若是乞丐不把钱分享给另一位乞丐,他对另一位乞丐来说就是自私的;而若他不全留给重病待治的老婆,他对老婆来说也是自私的。第一种假想是现实中最易出现的场景,那第二种的?我猜他老婆的亲人一定会大喊大叫:“你为了你自己的良心,却把救命的医药费拱手分给别人,你还算是人吗?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故事到了这个地步,“自私”是不是已经变为了一个极其复杂的词语?它是不是已经不能够靠词语的释义来解释了?
  是的,我一直以为“自私”是一个不应当存在的词语,它本身是一个“伪命题”,因为这个世界上一切不以自我意识为基础的行为,全都是盲目行为,以此可以得出不“自私”的人,全都是“盲目”的。
  “为自己做打算”是极其宽泛的,为自己的道德做打算、为自己可能承担的负罪感做打算、为自己行为即将面临的恶果做打算、为自己的善举做打算,乞丐在天桥上做出何种选择,只要是出自于他的自我意识,无论他遵从自己的怜悯、还是出自于对家人的情感所做出的选择,从实质上来说是不是都是为他自己做打算?是不是无论从何种角度上来说,他都是自私的?
  一个富豪在慈善活动中捐赠了大量财产来资助贫困山区的教育事业,他是不是只为自己做打算?从社会角度来说,当然不是,但一旦将视角局限在他这个人的身上时,可以发现:他的行为是遵从于他的道德观念、社会意识的,无论他的何种行为,都是出发自他自身的诉求,也都是他对自己的打算。
  若是一个人不为自己做打算,会出现什么样的场景呢?那将会是一具没有思维的傀儡,是呼之欲来挥之即去的人偶。
  亲爱的女儿,我认为一个人的所有行为都是基于自身意识的,人们虽然构成了社会,但个体是能够独立存在的,若是将人类个体单独拎出来探讨,他的一切行为统统建立在塑造他的诸多因素上,一个不盲目的人所有的行为,全都建立在他基于道德与知识的基础上,这个过程便是“为自己做打算”——伤害别人会让你感到难受,那就不要去伤害,这何尝不是为自己做打算?施舍会让自己快乐,这何尝不是为自己做打算?
  我与你爷爷一样,从来不想强加给你我们的价值判断,你必须要自己去思考这些问题,最好能与我探讨沟通,我们一同来寻找问题的最优解。
  你即将步入大学,你会遇到一些因为各种原因而怀揣恶意的人,在面对他们时,认识自己、认识他人,寻找到每一种行为依托的东西,不要局限在行为和词义的表面,是你保护好自己的基础,我与你母亲非常担心你要如何处理你从未遭遇的事物,但我们也清楚这是我们大家早晚要经历的一步,为了让我们放心,我们还是要提出一点要求:你要谨记,你的健康是凌驾在一切事物之上的,一切选择都要适当的给它让步;知识的获取也是极其重要的,你可以贪玩、可以到凌晨两点再睡觉,但你必须要清楚你自己这样做的原因,是懒惰或是放纵,这都是人之常情。你得不停的探索事物,做好自己的打算,不盲目的做出选择,做一个“自私”的人,让每一个选择和判断都在你自己的意识范围内进行。
  在过去的十几年里,我与你母亲帮助你建立起价值判断的基础框架,剩下的空缺便需要你自己去填补了。如果有无法理解无法决策无法判断的事物,多加学习阅读、比较多种看法、或是与父母沟通都不失为一种寻找出路的办法。
  今年夏季我与你母亲计划去南极洲旅游,听说再过几年南极洲就要不复存在了,到时候给你拍照,让你见识一下为父做的世界上最大的刨冰冰淇淋。
  PS.包丽的遭遇实在让人痛心,牟林翰已经不能简单的称之为人渣了,他的恶我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一般遇到这种人我比较喜欢用肢体语言来表达我的讨厌——比如朝他脸上吐口水。
  我与包丽母亲一样,怀抱着一个巨大的疑问:为什么?为什么包丽或是其它人会存在无法摆脱他人的情况?我仔细思考了我是如何做到的,打了几篇腹稿,做了几十种假设,出了一篇“价值判断失衡”角度的草稿,审读之后发现逻辑漏洞明显,于是又换了好几种角度,最终觉得从“自私”上入手最贴切,但这其中的内容还涉及到无数种判断为何“全都是为自我做打算”,内容太庞大了,所选载体最好是小说,将内容全都藏起来讲故事就好,但是我太懒了,先写成信件吧。

与自己谈恋爱

  大部分时间中,我都能在我自身微妙的情感中寻找到一种平衡,但还有一部分时间,我的情感处于不平衡的状态,我认为这种不平衡是一种生理性的情绪冲动导致的。
  这实在很难控制,不如说是无法控制的,它的出现不会导致我的行为发生什么变化,但会导致我的脑子乱成一团麻,各种原本成系统的东西被打成碎片,然后东拼西凑的拼成一个四不像,在我脑袋里转圈圈、不断展示着支离破碎的片段,怎么样都没办法构成一个完整的东西。
  我把这种冲动分成三级,第一级是无需我处理的,它会在很短的时间内消失,会被理智在短时间内压制下去;第二级是需要处理的,处理方法多为转移注意力,譬如看新闻、看书、逛淘宝等,等我已经完全感受不到任何会导致我焦虑的情绪,那就无需继续转移注意力了;第三级最为麻烦,处理它的方法只有一种,那就是发挥我那弱到爆的专注力,全神贯注的投入到一件事情中去,比如写作。
  实际上也有我完全无法控制的情绪,只能等它自己消亡。
  可是消亡的时间太长了,人都要被折磨疯了,所以我学会了顺从。在我一刻不停的转移注意力与专注工作学习的间隙中,它得以像脱缰的野马一样撒腿儿狂奔,我只好听歌和畅想来跟着它一同狂奔,亦成了另一种专注。
  久而久之,我开始意识到我在餐桌上一言不发,家人的欢笑与我隔了一层膜,我无时无刻的把大脑的算力集中在寻找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过程上,我对一切不能专注的活动都感到乏味和无趣、甚至痛苦:我失去了玩游戏的乐趣、失去了看娱乐电视的乐趣、失去了满足欲望的乐趣,只有我足够专注的时候,我的灵魂才不至于脱壳升天、不至于让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来回渡步——比如现在。
  我病了,一种名为孤独的病。我越来越孤独、却又越来越不孤独了,我察觉到我与环境格格不入,这是客观上的孤独;我又察觉到我自己却丝毫不觉得孤独,我把感受孤独的部分全拿来干了其它的,把那本占据情绪极其重要的一部分拿来吸取各种闻所未闻的知识,又把那无法转化的一部分写成了文字——于是它就消失殆尽了。
  我以为只要世界上永远有新奇的玩意,我就能够这样持续到九十岁,并且对此满怀信心,而我那已经微不足道的情绪波动会被全部转化为文字,一直陪着我到老死。

读书无用论与功利学习观

  过去有一段时间里,我们这里曾流行过“读书无用论”,我能够猜想到那时候大人们的想法:我们本地的有钱人没几个是靠读书发家致富的,而读书的作用是什么?难道不是过上更好的生活吗?既然不读书也能发家致富,那读书的作用是什么?那时候我年幼,看着枯燥乏味的教科书,也不认为在未来的时间里那些数学、语文、生物、化学、地理、历史能给我带来多大的帮助,我困惑于读书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一纸文凭还是知识呢?那些似乎永远都用不上的知识又有什么用呢?
  得益于我爷爷对文凭的执着,家庭中一直都弥漫着“学习第二”的氛围(健康第一),所以我一直都没有沦为知识无用论的信徒,只是对读书的目的抱有怀疑罢了。
  随着年龄和知识的增长,我逐渐明白了通识教育的重要性,也逐渐明白了那些倡导“读书无用论”的人,都压根儿没读过书,而没有读过书的人提出的读书无用论怎么可能靠谱呢?若是非要有人提出“读书无用论”来,那也得是看遍了全天下所有书籍的人来说。
  我青少年的时候记忆力非常好,好到我现在都佩服我自己,我所看过的教科书无一例外都在我脑海中留下了烙印——实际上我压根儿没专门去记。
  前几天从书柜里翻到太爷爷去世的讣告,终年71岁,死的时候我还没出生。看着我爷爷奶奶已近80,而在医学上成就更显赫的太爷爷生命却要短暂得多,不禁感叹医者不自医,同时也不知道第几次提起了对医学的兴趣。以往冒出这种兴趣多是出自于一种“宿命感”,在我可知的范围内直至上两个世纪,我们家的男性无一例外全是医生,唯独到了我这里学了经济,虽然家族中的医生仍然遍地走,但放在我这个小家庭中,医生这一谋生技艺算是绝后了。
  如今再次提起兴趣,却并没有那么强烈的宿命感,我似乎只是单纯的想看而已。我从那六七十年代的书堆中找出我感兴趣的内容——期刊、中药学、病理学、实用内科学,我发现我看起来不会有任何的阻碍,我能理解细胞图、解刨图、数据图表。
  从六十年代的文献来看,因为政治等因素、用西医方法证明中医已经成为潮流——父亲告诉我,要从解刨学与组织胚胎学看起。我照做了,我感觉我在重温初中生物,我清楚的知道细胞的结构和运作方式、也清楚的知道人体的大部分组织,我可以毫不费力的往随着岁月模糊的生物学框架中填充内容,完全没有遇到任何阻碍——这一切全部、全部都得益于年幼时的通识教育以及我已经衰退的记忆力。
  如果没有通识教育,我不会把解刨学看成小说,也不一定会拿起《解刨学与组织胚胎学》来。
  有时候我把逻辑想成一种天然产物、人们生来就有,并都大同小异——譬如“模块化”的概念,我不认为一个正常人无法理解,可后来我发现真的有人无法理解,这种无法理解反而让我无法理解,由于这种现象的存在,我打破了我的看法,我猜测逻辑这套思维的预设“规则”不过是事物规律的总结罢了,这样一来通识教育就更显得重要了,绝不会有父母乐意看到自己的孩子连“模块化”都理解不了。
  书到用时方恨少,事非经过不知难。想到小时候竟还要人督促学习,顿觉时光飞逝、旧人不在。
  从我奶奶摔断手臂,将我提前送入小学的那一刻起,“读书”这项社会活动给我打开了无数扇了解世界的窗户,我一步步的找到这些窗户在何方,发现还有好多未曾打开的窗户——“读书无用论”的提出者或许连窗户是什么样子都不明白,他坐在无光投入的房间中,里头只有他一个人,他就是世界的王。

对想象力的一些疑问

  以前在广东的时候我叔叔对我感叹道:“那些第一个提出新技术想法的人脑子究竟是什么做的?提出以后我们来看,诶,好像也就那么回事,但没有他提出来,别人绞尽脑汁都想不出来。”
  这是想象力吗?好像也不是。
  目前我们所使用的的电子产品,归根结底都是帧动画的形式,无论是现代电子图像信息还是老旧的胶片电影,再底层一些,从图形学的角度来说,目前人类所实现的一切人造动画,全都是帧动画的形式。
  那么问题来了,人脑是如何处理动态信息的?也是帧动画的形式吗?我先提出一种假设:人眼每秒捕获外界信息,这是一个静态的信息,人脑以一定频次接收来自于外界的静态信息,在脑中处理成动态信息,并反馈到大脑,实际上我们看到的并不是动态的物,而是每一个瞬间组合而来的“动物”,这种假设合情合理,猜想的根据是基于电子信息中图形的处理方式而来的。
  那么还能提出另一种假设吗?这太困难了,因为就图形学来说,并没有脱离这种规则的方式来形成动画。
  可在眼睛捕获信息、然后传输信息、随后处理信息这个过程中,是有多个可能的;在上述假想中,眼睛每秒捕获成千上万次的信息并无延迟的传输给大脑处理,这个过程是否有其他情况?是的,肯定有,在计算机信息传输中,数据的传输并不一定是实时的,也不一定是接收到就传输,或许眼睛捕获到的本就是动态信息,它们各成一个“数据包”,包里是由眼睛录制而来的动态信息,如此一来传输给大脑拼凑成连续的片段即可——实际上这种猜想是存在一个问题的:人脑的信息存储方式要与电子信息不同,它里头的动态信息这个存在是一个整体存在,而不是拆分为无数静态信息。
  而对信息捕获、信息传输、信息处理这三个步骤来说,可以组合成多种组合成多种猜想。
  这绝不是“想象力”带来的。
  上述假想,是基于计算机科学与生理学而来,因为“电脑”多多少少带个脑字,这两者之间是最容易联想的,但倘若将生理学与人工智能联系起来呢?
  在神经网络刚兴起的时候,网络上盛行“机器人能否代替人类”的讨论,诸如“马云”一类的人认为机器人是无法模拟人类情感的,但真是如此的吗?这个结论是要打一个大大的问号的。
  人类本身就是由资料堆叠起来的,我认为情感不过是生理性规则、而逻辑是思维性规则,他们都是规则,是规则就可以被抄袭模仿。人类出生的时候开始往由DNA建立的图书馆中不停的填充档案,那些档案林立上书架形成人的三观和学识,在人需要用到的时候就被档案管理员找出来查阅并反馈给大脑,大脑在瞬间做出判断并指挥人的行为,假设在规则上堆叠资料形成了如今人类的大脑工作模式,那么人类大脑是完全可以模仿和创造的,这是不是一种合理的假想?
  而由于情感与逻辑的规律性,可以见得人的行为似乎是完全可预测的,那么“神”按照一定规则、以足够详细足够完善的规则来创造人类这个物种,是不是合理的假想?
  上述假想的提出算不算想象力的一种应用?
  可以见得,我脑子中冒出来的新东西无非是将原先的已知的事物拆分成若干份,再把它们有意识的拼凑在一起,使它看起来想那么一回事,这种能力不太像是“先天产生”的,因为任何人对事物有充分的认识,理应都能够将事物拆分成若干份,并与另一件事物拼凑,这也是为什么新想法的提出必定要建立在原有认识的基础上——想象力也同样如此,而对原有事物是认识绝不是先天产生的。
  虽然现代人对“如何训练想象力”有我认为合理的描述,但看过康德和狄德罗对想象力的部分阐述,却丝毫不明白他们所说的想象力究竟是何物。
  这种拆分后重新组合的能力凭借的理应是思维规则才对——能不能拆分、拆分成多少份、如何组合,以此形成一种新的事物。
  一种建立在认识事物的基础上凭借逻辑来组成新事物的能力,为什么就成了先天想象力了呢?

2021.02.19

  2021.02.19
  1.
  年假休息了17天,这期间因为严重缺乏运动,导致我在十天假期之后作息开始不正常,这让我意识到适量的运动是让人体保持精力和健康状态的必要条件,所以工作日对我来说是很有必要的,当然、这个前提建立在公司的作息安排算得上合理,不会给我带来精力上的困扰。事实也的确如此,在维持每天十三公里自行车与几公里步行距离的情况下,仅用两天,我便能在凌晨一点半之前进入睡眠、并在清晨八点左右自然清醒,并维持充沛的精力。我并没有这方面的知识,无法解释运动与精神的关系,但对此种现象感到好奇。
  年假后期因为初春10度左右的温差和作息的改变、加之看书过于杂乱,我的脑子可算得上一片空白,回了省城也还没缓过神来,如今身体状态调整过来精神却还落在后面,就算是盯着天花板发呆,也舍不得看一下小说。我知道我这样懒散产生的原因是气候与生理因素,这是我无法控制的,就像我无法控制我在何时会想起什么东西来,我只能在生理情绪波动上头覆盖一层理性思维,尽可能的将那些影响人的无法避免的因素弱化,以此来驱动我自己行动,这不算是一件易事,因为安静的躺着不仅舒服还十分容易,虽说容易导致寂寞。
  我想我之所以想办法驱动自己的原因或许就是寂寞吧,一个人住在不大的房间里,陪伴的只有电脑、手机和书籍,以前常在一起玩游戏的同志们各有事业、手机通讯录里却无一人可通话,特别到了某些特别的时间点,或许是生理又或许是环境因素导致的寂寞感让书籍也无法留住精神过长的时间。
  写日记是很好的方式,因为写作者不用压抑自己的情感,把脑子里的话一字一句不带修饰的敲打出来,它似乎就得到了发泄、但实际上专注表达的时候压根儿没法再感受到什么寂寞感了,这实在是一种极其矛盾的状态——写作者在写着寂寞,却发现自己丝毫不寂寞。
  2.
  人的一生都是由不同巧合构成的吧,像我这样一个极其强调自我的人最大的巧合就是去了川大,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对我的影响不算小。我不知道我如今什么都能接受的性格是如何形成的,但与川大的校训十分合得来,或许因为校训中蕴含的另一层含义:世间思想文化的多样性;我知道高山流水遇知音是一件近乎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学会了自我满足,无论是写作还是看书、又或者是旅游还是情感的表达,这一切似乎无意识的全都为了自我满足,这样看起来我好像是个自私的人;在某些方面或许是的,譬如我才谈恋爱的时候,前女友想让我给她夹菜,但我非常讨厌夹菜,所以我就不夹,这是因为我的感受大于她,这种抉择虽说是出于本能选择,但在亲密关系中,理应属于自私的范畴——不过当年的我并不会想那么多,我就是单纯的讨厌夹菜罢了,后面因为她老是不吃我爱吃的,强行给我改过来了。
  但我想我也算不上自私,虽然我很穷,但是我也算乐于助人了,找我借钱在我能承受的范围内,我几乎都给了,也正因为如此被前女友骂了不少回;不过我的内心活动是“借得少而已,他要是不还也算狼人杀中的狼人自爆了”,我在心中设定的容忍界限是非常广的,如果我不能接受他不还,我很大程度上会选择更为严谨的支持方式。
  嘛,实际上这还是算自私吧,前几日才写了一篇有关于“自私”的小短文,一件客观发生的事物中是一定包含自私的。以前我父亲常常调侃我适合做生意,因为太舍得和放弃了,实际上他对我这种行为是有所误解的,我之所以舍得只是因为我不在乎而已,并不是因为我勇于放弃;我不在乎钱所以我在商业行为中给别人让利,但也会因为我不在乎而导致我不去争取利益,所以我实际上是不适合做生意的,我的行为逻辑是建立在“双赢、平衡、平等”的基础上的,可不仅仅是口号。
  不奢望爱情、所以也随缘了,懵懵懂懂二十几载,到头来在乎的只有爱我的人和充满未知的宇宙,嘴上说着健康多么重要,实际也不过为了让自己活得更久以完成其它目的罢了。
  很久没有拥抱了,但我仍然认为我会单身很长一段时间,我想过两年考个研究生,毕业后当个教师吧,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教初中或者大学,也不评什么职称,当个边缘人就好了。
  PS.虽然近几年我认为我与以往比起来头脑要更灵活一些,但我猜这是一种经验堆积产生的错觉;如今我的见识比以往要多一些,但从生理角度来说脑子应该是不如20岁出头了吧。现在听歌却连旋律都记不住,情感的模仿也要历经好几遍重复记忆,无逻辑内容的记忆越发痛苦了——还好蕴含逻辑的内容记忆跟以往比起来并没有太大的不同,也算不得是一件完全的坏事。

2021.02.21

  2020.02.21
  昨天就想写日记的,但是我对这种第一人称自述体有些厌倦,可是我又不知道可以做什么,加上想写的东西现在不写、指不定就留在便签里头当尸体了,不如还是写写吧。
  1.
  今天看了一部2009年的纪录片叫《书记》,是记录一名县委书记工作生活的写实片,其中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片段,是黑屏关于郭书记退赃款的录音,他提到:“等我退任之后再把这些钱退回去”,在新闻报道中,郭书记就2009年被双规查处贪污受贿两百余万、收缴个人财产一百余万。
  两百多万,太少了,2008年我所在的县城县长贪污受贿两个亿,两百万在它面前塞牙缝都不够。
  关于郭书记的百度词条中,有写到关于他之所以在固始县出事的缘故——他在固始县推行了私人投资学校、县教育局拨款教师工资和公私学校合并的政策,遭到极大的反对,也极可能是他落马的原因。而关于他退账款这件事来看,知乎上撰文对此事的评价是“这段录音成了郭书记下马的原因”,很显然这种推论是错误的。德阳市市长曾经在市内砍伐成片上好的老树后引项目重新栽种,引起了很多不好的反响,他于不久后调任贵州省副省长,因贪污受贿落马与调任之间的时长恰好与郭书记相差不大,而《书记》纪录片拍摄的时候,郭书记便已经要调任了,他的调任很大可能与德阳市市长的调任属同一性质,他们在政务处理上犯了不得同僚支持的错误。
  而郭书记与德阳市所不同的是,郭书记对待教育同对待产业一样的错误就我看来出发点是好的,而德阳市砍伐树木重新栽种的行为纯粹是为了经济上的利益,两者是大有不同的。
  最值得推敲的是郭书记退账款的片段,这个钱他为什么要退?是因为知道自己要落马所以要退?是有这种可能的,但在实际的政务处理上,地区招商引资是存在相互竞争的,收受一定量的“贿赂”对商业投资方来说,更像是官员的信誉背书,对项目落实更有信心,避免招商引资的飞单发生,而项目落地后将钱款退还,从我的逻辑上来讲是合理的。前段时间看了《行政发包制》和其评论论文连带的《帝国逻辑》和《中央治官地方治民》,结合《书记》,对体制百感交集,也对历史上的各种体制产生兴趣。
  2.
  bilibili的公众号昨日推送了一条名为《22岁的何同学,对话苹果CEO库克》的文章,让我忍不住想记一下这个我讨厌的人。数一数我从出生到现在,真正从心里讨厌的人我现在也只能数出来两个。
  我第一次看他视频的时候,他好像刚搭上bilibili推荐的快车,那时候华为与爱立信抢夺欧洲5G市场,而国内5G概念炒得跟疯了一样,好像装备了5G就到了未来、研发了5G的华为就是中国通讯领域的神。我依稀记得何同学专门出了一期视频,声称自己到了某某最先实装5G的大学,掏出自个儿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5G手机,展示着那夸张到爆炸的网速——“你们看,这就是5G会带来的东西,你可以在几秒钟内下载完一部4K高清电影,再也无需等待... ...”我可以很肯定,我对他的讨厌就是由这个视频产生而来的。
  何同学的人设是高科技爱好者、技术钻研者,可是他连电子产品是一个“系统”这一事实都可以无视,而系统是遵从木桶效应的,PS5在更改了IO后也只能够通过“降低写入增加读取的方式”这种直观感受达到SSD5500M/S的读取速度,请问要如何实现他口中的5G未来?他的视频风格中充满着哗众取宠和避重就轻,是我完全不能够接受的风格,相比较而言,粉丝量不足他五分之一的吟游诗人基德那视频内容不知道比他好了多少倍。
  而同为数码科技区的创作者,TESTV在内容上也更贴近于实际——反正我是完全不明白为啥他能有六百万粉丝,我尝试将他的视频看一部分、以扭转我对他的看法,但我发现我压根儿做不到,每次看不过半,就让我产生了带上螺丝刀冲他面前去手把手教他到底什么才叫科技的冲动。
  再来看看bilibili公众号推送的文章吧——天呐,满屏的译制腔,对话的内容让我想起了马云跟马斯克探讨人工智能的时候,哥,我承认是我犯贱非要去看你,从今天起我放弃了主动改变对你的看法了,改变看法这件事等万一有哪天我们在路上偶遇了再说吧。
  PS.bilibili公文写作的员工开除了吧,请我去不好吗?我自认以我小学语文水平写得绝对比他好。

2021.02.23

  2021.02.23
  我清楚的知道我正在经历我人生中一个极其玄妙的阶段,这得益于挫折与自省;从2020年的6月份开始,以一场我无法解决的思维困境为引子,我不自主的开始了一场名为更新生活的思维进程,我庆幸它来得如此快又如此迅速,不至于使我浪费更多的时间、经历更多的挫折等待它的到来。
  1.
  我压根不善于表达情感,我猜测这可能是遗传的。我爷爷关心我的方式有些特别,他想与我说话总是用我奶奶的名义,要我奶奶来跟我说或是让我主动去跟他说;我爸爸关心我的方式也有些特别,他总是让我妈妈转述给我,或是用一些不太让人直接感受到情感的方式表达;我太爷爷关心我爷爷的方式也有些特别,从家庭谈话中可以得知,他对他的八个子女都是帮助他们自立便好,以至于我感觉我父亲认为他情感淡泊。好在跟他们相处的过程中,情感的泄露一目了然。我小时候,爷爷总是给我买玩具,说买就买从来没讨价还价过,过年过节也总是想方设法的塞钱给我,虽然我已经明确的拒绝过了;父亲总是隔三差五的给我买衣服,导致我压根没自己买过衣服。
  活了二十几年,从未从他们嘴中听到明确表达情感的话来,接下来的几十年也别想听到。
  好在我们家的女性全都能弥补他们这方面的缺点,虽然我十分不适应她们那种情感表达方式。譬如奶奶会说:“等我老了走不动了,不是还有儿子女儿做饭吗?我们都老了走不动了,不是还有两个孙儿吗?”
  妈妈会说:“你爸爸晚上念你都念到睡不着觉。”
  诸如此类,每次听着我都头皮发麻,实在是难以接受。
  我猜测对我们家的男丁来说,默默做事才是情感最为真实的表达方式,因为我们都讨厌形式主义,也不喜欢虚无缥缈的东西,因为如此、一切以实际为本,以至于传统习俗在我们家的存在感越来越低。
  但我也知道,一些我所不能接受的表达方式,在日常生活中也是不可或缺的,虽然男人们做不到,但总有人能做到。
  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我也同我的长辈相差无几,我对情感闭口不言,无论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都只是个人的事情,这似乎是遵从着我的本能行事,我的脑子里尚没有相关的认知,身体便全权负责做决定了。
  到如今身体退居二线,它几乎不再做任何决定,我能够清晰的表达爱情、亲情、友情,我祖上三辈的臭毛病终于被我改过来了一部分,但依旧存在不少缺陷。譬如对待非熟络的人,我还是会用极度委婉的方式表达;譬如以后我有幸结婚生子,我的儿女会发现我在跟他交流的时候面无表情、顶天面带微笑,一张口就搁在那讲故事书一样滔滔不绝,一句我爱你愣是铺垫了几百字然后加在结尾。(这么说来跟老头比也没什么太大的长进,要怪就怪基因太强大吧,遗传的)
  所幸的是我对恋人没有这个臭毛病。
  可惜我没有恋人,也难有恋人。
  2.
  在这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我的多种观点以平均每天一次的速度迭代更新,譬如对待劳动法实行的看法,在国际视角的基础上又加上各种政治经济因素、细化了好几层,整篇文章都要推翻重写,当初看起来逻辑自洽的内容已经漏洞百出;譬如对上进心的阐述,在写完文章的第二个小时,就意识到了自己在逻辑上的漏洞;譬如对待科技区何同学的看法,如果我将他的视频全都看成牟利的工具而非严谨的科技视频,我就对他再也讨厌不起来了,因为他是知行合一的,这种观点的转换似乎全无理由,它就这样在我写完日记后突然发生了,我猜测这得益于写作过程中的反思;还有很多我所没有记载的内容,这大多都是一些不明所以的假设和闲暇时不由自主下所做的简单推论。
  诸如此类变化随时随地都在发生,但我却完全不想去更正已经写完的东西。
  也有随之迭代更加牢固的观念,譬如一些获取到的印象和字段愈发合理,勾勒出我的梦想和追求。

初夏与爱恋

  2021.02.24
  季节变换,气候宜人,褪去了冬季厚重的衣裳,浑身上下都迎来了凉爽。我喜欢春季和秋季,温度在20左右,空气既不干燥也不湿润,只是四川盆地里的这两季阴天较多,不可得全部安逸的享受。
  这让我脑中总是跳出一些别处的印象,近日里非常频繁。
  可能是苏州吧,苏州城里一片一片随处可见的大草坪用阔叶树围了起来,树荫下摆着整齐的木椅,阳光投在草坪上,我躲在树荫下。烈阳把我的视觉神经麻痹,让我不得不把注意力集中在感觉上,微风恰到好处的抚摸我,让我飘然升空,仿若已不再身处人间。
  我总是忘不了烈阳、树荫与微风的组合,它们三位单独拉出来都不过是常见的事物,可一旦拼接起来,便成了全天下最能麻痹我的毒药,我能坐在树下的长椅上目测云朵飘过的速度,能望向天际线测算天空的弧度,能放弃对身体的控制沉沦到慵懒之中;这座城市没有人,只有风、树、烈阳和鸟雀,城市是人类历史的博物馆,在自然中傲然而立,寂静又美丽。
  或是在海边悬崖上,站着一位美丽的姑娘,她穿着连衣裙、戴着大帽檐的遮阳帽,她迎着风,风把裙摆吹得好高;我站在几十米外的低洼处,悬崖的边界将视野中的画面切成三七分,海浪拍打岩壁,海风刮过生灵,姑娘按着帽檐,海鸥在画面的右上角盘旋飞行。
  我再一次爱上了辽阔的大海,我爱它不知尽头的神秘和壮阔,我爱它有力的海浪和当头的烈阳,我爱它吹个不停的海风和侵入骨髓的凉爽。
  我想投入自然,没有网络也没关系。
  我把脑中冒出来的初夏印象当成预兆,昭示着我未来的方向。
  但是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本没有任何预兆,人们的行为总是能得到许许多多科学的解释,但这样就丢失了许多乐趣,丢失了触到又触不到的浪漫情怀。
  怀抱着对浪漫的无限追求,我把它们写下来,在未来的某一天翻开笔记本,准备好浑身上下的行当,背上冒险者才会背上的行囊,上头挂上了铁锅、坩埚架、水壶和帐篷包,寻得一个好日子迎向烈阳、树荫与微风,再寻得另一个好日子迎向大海、狂风和梦想。

祝福

  2021.0226
  发小刘某昨年就结婚了,今年五月份就要办婚礼,昨日又惊闻好兄弟刘某某要当爹了,不免得惊叹刘姓如此常见的原因原来是因为能生,反观姓氏不偏又不多的曾姓某人,竟然在心头盘算着佛家法门,还对姓氏一丁点儿都不尊重,完全可以以此预见曾姓的没落已是大势所趋。
  加之曾某人有一颗保护珍稀动物的爱心,倘若跟姓氏极度偏门的女性结了婚,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也得让孩子全跟娘姓,譬如柴米油盐醋和骂这样天生就是名牌标签的姓氏;这说明曾某人还很年轻,还有这样随心所欲的玩闹心思。
  1.
  我的朋友们在这个时代结婚,他们不可避免的要见证一段社会变迁的历史,也是其中无可避免的参与者。
  社会家庭观念从“命运共同体”向“个体之间的经济协作关系”发展,这是经济急速膨胀和个体意识崛起的必然趋势,上一辈的婚姻观念与年轻人未经雕琢的婚姻观念激烈碰撞,决定着社会制度的制定和法律的更迭。
  就以“结婚冷静期”来说,它的施行并不会影响诉讼离婚的难易度,甚至在新婚姻法中降低了诉讼离婚的难度;提升协议离婚的审批时长,从经济上来说,有利于避免协议双方处于愧疚或激动情绪导致的不理智财产划分,从情感上来说,提升协议离婚的审批时长有利于正常情感破裂的双方各自冷静,相互反思,从中华民族的习惯做法上来看,是非常合理的;而家暴等不正常情感破裂属诉讼离婚范畴,与结婚冷静期并不直接关联,却被众多网友吐槽“家暴助力者”,这是他们对具体法律条文的不了解和新媒体刻意引导导致的。就以近日“结婚电子化”的推出,竟然也有人吐槽,吐槽“结婚更容易离婚更难,婚姻法到底服务于谁难道不一目了然?”,这些反映表现了法管部门在法律解读上有所疏漏,对民众的引导也有明显的失误,也反映了资本媒体的短视和其浅薄的社会责任感。
  这些激烈的反应都是尚未有丰富情感经历的年轻人缺失自己牢固的婚姻观导致的,又或是他们的婚姻观本就与法律所传达出来的婚姻观有所不同。
  而法律传达的婚姻观,一定会在社会婚姻观念更迭后有所更改和完善,这其中一定会有众多尖锐的矛盾出现,也会有激烈的反抗浮出。
  我祝愿我的朋友们在这个变革的年代能找到自己结婚的目的和意义,找到生活的动力和方向,找到育儿的成就与乐趣;坚定内心的信念,与爱人携手经营家庭、共同面对困难、心灵相互交融,在生活那无时无刻的矛盾中找到通往顶点的道路披荆斩棘,相互帮扶,在争吵中能够实事求是,顾及和尊重感情却又不沦为情感的奴隶。
  2.
  希望你们孩子开口叫叔叔之前我能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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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谈恋爱,没空写小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