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7.10
昨晚上做了个挺奇怪的梦,有多奇怪呢?因为我梦到自己被公司裁员了,一时间没了收入,但是自己又有负债,在得知自己被裁员的那一刻,瞬间就被焦虑和慌张填满了,不停的思索若是短时间内找不到工作,下个月会怎么办?会不会吃不起饭,会被催债,会不会活不下去?
现实中我是不会这样的,一是负债并不多,加之有父母,我几乎被裁员也不会有太大的心理波动——这是醒着时候清醒的我,但梦不会凭空产生,难道我潜意识中很担忧生活无所依吗?倘若没了父母的支撑,孑然一身,可能梦境中的情况会发生在每一个人身上吧。
若是普通工薪家庭购了房,没有经济货币通胀带来的对冲,而是处于一种货币均衡或是他通货紧缩的状况,一个人20岁买了房,要到至少40岁才能还清,几十年的辛勤为了那一点庇护之所——倘若人近中年失了业,没办法短时间内找到工作,借不到钱还贷款,内心的煎熬将有多大?我想我在梦里体验了其十分之一,感谢人会做梦,偶尔会有一些深刻的体验,是清醒时暂时得不到的。
2020.07.12
今天是周末了,鉴于我是个单休,所以今天才有闲心来记录下这周早些时候发生的事情,大概是周二还是周三吧。
我在的众多程序交流QQ群中一个年龄不大的程序员刚经历了视网膜脱落,他说他在周一或是周二加班后,第二天上班发现看东西看不清楚,到医院后去检查被查出来是视网膜脱落,而且有一只眼睛已经看不见了。
眼睛看不见或是耳朵聋瞎,我觉得这比断了手脚更可怕。断了手脚可能会极其的不便利,但聋瞎就等于是失去了人类的一种感官,孰轻孰重高下立判。
他在各大主要的框架交流群都发了个再见,然后就全部退了出去,我想是为了防止没什么自制力的自己忍不住在群里聊天,伤害了眼睛——我想他的程序工作也没有办法继续下去了,可能电子产品都只能少用,他才二十多岁,以后的日子还长,他一个程序员要不能凭借自己的技术赖以谋生,他要如何生存下去?我不知道,他只是网络上的陌生人,我也只能祝愿他前程似锦。
说来国内的工作环境也越来越差了,劳动者应有的权利从来没有得到过保障——欠薪、加班、职场欺压、功劳抢夺等各种各样令人糟心的事情全都层出不穷,我常常在各大媒体渠道上看到我们的国家有多么多么的强大,但我想我们还差得远,差得还很远。
我并不是一个爱国主义者,我只是在想,若是世界上确有群体之分,那么我们的群体利益究竟在哪?是共同发展社会主义,还是创造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我不懂,我相信跟我生活在同一片蓝天下的大部分中华民族,他们都不懂。
2020.07.12
自20年6月15日开始算起,跟倩倩分手已经快一个月时间了。从刚分手拉黑删除吵架至今,她发泄的行为明显少了很多,也没有断了联系。我说不上是好事还是坏事,我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原谅我。我想她不会,如果原谅我了难道不应该回来跟我继续吗?
我看到她常常想起过去的时光,就会变得胡思乱想,变得心情不畅——但我无能为力,我什么也做不了。我想我是不是应该少跟她说话,让她自然而然的去接受一个完全不一样的生活,找到一个新的情感依托。而我只需要看着她就好了,我知道我也会找到一条与以往设想不一样的道路,人世间的分别那么多,没有谁止步不前,就算他想如此,也会被推着走到自己想象不到的地方。
我只是想:未来如果还是与她在一起就好了,我不再想去做对不起她的事情,即便是分手之后重新找一个女人谈情说爱。
可能有一天我会发现,她的希望是我过得开心满足就好了,就好像我希望她开心满足就好了,无关占有和私欲,所以我可能会假装开心又满足,就好像有些人明明遍体鳞伤,却还在父母面前强颜欢笑一样。
近日想换个双休的工作,以便我创作一本《一名想当杀手的作家》,现在的单休工作实在是让人疲惫,完全提不起劲头来起草一份大纲,也完全没有心思去预览素材构思故事,我可不想再写出一些文字垃圾,连给别人看的念头都没有。
2020.07.14
今天中午回家的时候收到了倩倩买的三本书,我首先读的是《追风筝的人》,这本书据说非常畅销,也算是当代比较著名的文学著作了。我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看过传统文学作品,看得更多是现代网文、奇幻小说、短篇小说等作品,他们与《追风筝的人》这类作品有着非常明显的区别。
我在看书的时候不仅仅是抱着获取一种情感体验来的,还抱着学习写作的态度。
我发现能静下心来阅读类似《追风筝的人》这一类书籍的人,受众应该并不多——虽然它并不难懂,甚至因为第一人称的缘故,加上作者在细节上的努力,故事的逐渐铺开,轻而易举的就将读者代入到卡米尔的世界中。
我尚未看完整本书,今晚几小时只看到了五分之一,但整个故事的结构已经能勾勒出个大概了,若是有错,我会在后面的日记中补充。
得益于以往作品的缓慢叙事、循环渐进的铺垫,《追风筝的人》中每个人物都塑造得非常完美,阿米尔的生活片段逐渐勾勒出一个时代的面貌和家庭伦理、琐事、人物成长和变化。
目前我认为,卡米尔的这种变化即是故事的核心。
现在回到我本想要探讨的问题:我应该模仿学习这种文学作品的写作方式吗?
我暂且认为我不会,他确实能包含更多的信息,但并不适合现代中国人的阅读习惯。就好像我突然发现相比较于阅读,我更容易接受其它的文化载体——譬如音乐、电影、游戏、网文、漫画。
我认为《追风筝的人》这类文学作品或许不在应该被称之为“现代文学”,称为近代或是比较好,一种更容易接受的载体方式正在大行其道,并且占据了文化产业的大量比值。
我应该学习传统文学的细腻和视角、故事的构建方式,然后用自己喜欢的方式、更容易接受的方式表述出来,毋庸置疑,这有点太难了,我有些不相信我有那个能力。
2020.07.15
不同成长经历的人之间确实会有很大的差别,这常常会产生一些生活中一些小事的矛盾。譬如说我很讨厌被夹菜,因为小时候爷爷奶奶老是给我夹菜,但是我又不喜欢吃,到了我碗里我又必须要吃,所以我非常讨厌夹菜,正所谓已所不欲勿施于人,所以我也从来不给别人夹菜,这个习惯直到跟前女友谈了好几年恋爱才有所改观,因为我觉得她肯定不会吃我爱吃的菜,把肉都留给我,所以我才夹给她——以前我不给她夹菜一度让她很恼火。
还有就是关于人身自由的差别。我小学时候,妈妈不上班,成天到晚都管着我,出去玩不能超过十分钟,握笔姿势错了就要被鸡毛掸子打手指。后头我妈上班了,我的教育环境突然松弛了下来,我爸爸开始西方式独立管理(虽然可能有点太早了),我更喜欢这种一个人独立思考独立成长,接受社会上正面的负面的各种知识,从各种各样的思想思潮和事物中学会分辨和进化。虽然这么多年碰了不少壁,花费了不少钱财,也当上了一个漠不起眼的人,父母也认为应该对我多加教育,成为一个工作稳定的“社会一份子”,但我并不后悔,我也感谢他们常年来的宽容和信任。
所以我认为人身自由和思想自由非常重要,我尊重每一个人在每一刻不同的想法,即便他可能会后悔,可能在我这里是错误到骨子里——我可能也会发生变化,在未来的某一天突然认同了ta。
这又会出现一些矛盾,譬如前女友那种希望被人管教被人强迫的性格,我完全无法理解,什么样的人才会希望被别人安排呢?她说她晚上唱歌到凌晨我也不知道问问要不要接她——嗯,好像是该问一下,但是我的潜意识里是这样的——她需要的话肯定会告诉我的。
毕竟我活了二十多年,岁月全都是这么过来的,如果我有需要,我会开口,我不希望别人强迫我怎么做,除非我需要。
种种相互成长环境的区别会产生很多细微的矛盾,远还不止这两种。如果细细去探讨一些更深层次的话题,会出现更多的分歧和差别。相信从世界上随便提出两个人都会如此,我想其中也包括双胞胎。
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是个独特的个体,两情相悦和遇知音谈何容易。
2020.07.16
今日心头突然事情多了起来,可能跟雨天有关系,各大小说作品中,阴雨天总是伴随着愁思。
最近视力下降愈发厉害了,眼睛的聚焦问题也越来越明显,可能是办公的显示器太过于刺眼,而且有很大的色差,导致看惯了高贵显示器的我有些不适应,如果要长期面对那样的显示器,肯定是不行的,我购买了防蓝光眼镜,虽然有缓和眼睛的疲劳,但用处并不是很大。
最近对自己写作的能力感到了怀疑,虽然我以往能轻而易举的拿到写作的合同,但写出来的东西均不是我自己想看到的,而类似于“商业和自我”完美融合的文字,我还一筹莫展,但我发现有不少人都做到了。
其实我一直都是个很坚定的人,但想得太多,偶尔就会出现动摇,可能就那么十秒,或是好几天?
譬如在今晚九点之前,我坚定的认为我能守着前女友直到未来的某一天、故事发生一些大的转折和变化为止,但今晚上她突然说到她父母很支持她离开四川到上海去,还支付了一笔不小的钱财。
这突然勾起了我内心最深处时常被忽略的问题。
虽然现在社会逐步开放,各处都提倡自由恋爱,但我知道,中国还没有“西化”到那一步,甚至还差得远,就好像生活在加州的卡米尔结婚,依旧遵循着阿富汗的传统,更别说我们似乎还在自己的故土上了。
毫无疑问,在中国,极少部分的家庭能做到真正的西式教育,不仅仅包括思潮,还包括家庭关系——譬如我,我的父母向来不会干扰我去到哪、离他们多远、或是遇到什么困难。他们只是当个旁观者,在我需要帮助的时候做出抉择,帮还是不帮。前女友就不同了,她的家庭在我看来是相当大众的,甚至让我无法理解——譬如她的父母希望她待在身旁、他们遵循传统、希望她找个好人家、我甚至有时候觉得她们把自己老年的重担压在了女儿的身上。
我觉得我并不了解她们,也不敢妄加断论,我只是深深的察觉到两个家庭巨大的差异,让我一时间恍惚,想起了一直担忧又难以想起的事实——在我内心深处,我一直认为个人选择是自由的,父母有他们的生活,我有我的。所以我会习惯性的忽略掉家庭。
我想起来我爸爸跟我妈妈谈恋爱的时候,我奶奶非常反对,她说我妈妈什么都不会做,又懒又怎么怎么样,不过这都是陈年往事了,几十年的岁月让我奶奶的看法发生了改变,也改变了她这个人。
以前我奶奶偷偷摸摸的拉着前女友到房间里说些“悄悄话”,大致是让前女友照顾我吧,惹得前女友一直都不高兴,哈哈,老年人那个年代,跟1970年的阿富汗女性又有什么区别?我不怪我奶奶,也不怪前女友,她们之间的鸿沟太大太大了。所以我也不怪前女友爸妈对我敌意——起初我是很厌烦的,但后来我嘴巴上讨厌,实际上是能够理解的,也不怪他们——我想他们跟我之间也有一条天堑,我是个在情感上很被动的人,我不会主动去搭桥,可能一辈子都会这样。
我跟倩倩分手之后,我爸爸非常少见的给我提出了一条“具体行为”的建议,可能这么十多年来他就提出过这么一次。
他说:“不管你以后跟倩倩结婚也好,跟别人结婚也好,你都必须要让她融入这个家庭,你看这么多年了,我跟你妈妈都觉得跟她不熟。”
爸爸的话语没什么底气,我想他是很讨厌这样教导我的,他向来只会给我加油打气,可不会说出这么明确清晰的“指导性意见”。
我想我这方面也是遗传的,我太尊重他人的自我选择了,我甚至可以将自己强烈的意愿埋葬在很深很深的海底,让别人做出自己的选择——即便他会错误,会后悔。但这样他就成长了,他会学习到新的知识,在生命的河流中、临死前,看破红尘?
所以我从来不强迫前女友跟我回家,我知道她不喜欢应酬,不喜欢跟长辈吃饭,也不喜欢听我奶奶碎碎念。所以她始终跟我以往的生活有所隔阂,我也终于明白了她为何不能像我父母一样察觉到我人性的弱点——也跟我下意识的认为感情跟家庭无关有关吧,我觉得她不喜欢就算了,反正不是跟我的亲戚长辈过日子。
在我这里,我的父母让我任性,他们让我在折磨和苦痛中成长,但前女友的父母不一样。
我坐在电脑前思索了大概有一小时,我记不清了——在面对一定有矛盾的问题时,应该怎么办?是尊重他人,牺牲自己吗?我觉得我是“牺牲性人格”,但遇到无法放弃的事情时呢?——我想这个问题我应该不是第一次考虑了。
这个问题似乎颇为复杂,它可以用政治、法律、世界上的任何事物来举例分析,又像是唯物主义辩证法的两面。生活中处处都有矛盾,其中总有一个平衡,受到的伤和得到的东西能够趋于平衡。
人不能预测未来,也不能避免悲剧,悔恨和遗憾都没有的人生我想一定是没有的。
最终当我一字一字敲击在键盘上,写完日记的时候我得出了答案——问问自己究竟要什么,应该怎么做?应该如何控制自己?如何避免自己人性的弱点,发挥出该有的主观能动性?
我还记得刚跟倩倩分手的时候,我爸爸颇有些莫名其妙的语气问我:儿子,你这么大了,连自己要什么都不知道吗?
其实他还问过我很多问题,我以前没仔细想,现在回想起来,我才发觉——我爸爸四十八年的生命中,已经思索过许多我似乎才思索不久的问题了,虽然他的疑问句底气不足,似乎自己也不知道全部答案,也可能是怕伤害到我。
很乱,想到什么写什么,这不是一篇合格的日记,可以称之为流水账。
2020.07.18
又是一个上班的周六。今儿中午慢悠悠的到办公室,掏出手机看到写《深扒蒙牛伊利6大罪状,媒体不敢说,那就我来说》的作者王小七被抓到派出所的文章。
老实说,我对这个结果一点也不意外,我活了二十多年了,类似的事情已经见过不少。在百度上随便一搜,就能搜索出更多分析王小七背后资本和写作《深扒蒙牛伊利6大罪状,媒体不敢说,那就我来说》文章的利益倾向。说老实话,这种反驳的方式颇有些“颜色革命”的感觉,毕竟资本嘛,资本利益操作,“总归是错误的”,而不是问题本身。
我相信中国国内奶制品的质量问题绝不是今天突然出现的,从大约我出生的时候开始算起,在上个世纪的90年代,我就知道进口奶粉远远好于国产奶粉,为什么?我奶奶说我小时候是黄毛,眉毛都没有,活像个丑猴子屁股,后来把国产奶粉换成了进口奶粉——听奶奶说一百多一罐,在那个年代,一百多元人民币的概念可能跟现在的一千多差不多吧?
喝了进口奶粉,奶奶说我头发变黑了,眉毛长出来了——直到我20岁左右,我依旧毛发浓密,还长成了一字眉。
当然,这不一定是进口奶粉的功劳,但我的亲生经历确实能够说明一些事情——国产奶粉不得人心,而且是中华民族这么多年来实践出、确确实实存在的问题。
而王小七的文章,或许只是唤醒了大多为人父母的中国人心中的愤怒,或是把怀疑化成了实实在在的宣泄口。
或许王小七写这篇文章的背后确实是实实在在的存在其它资本操作的利益在里面,但资本操作就一定是错的吗?我不这么认为,我在高中一年级的时候就已经学过辩证的看待事物,所有事情都一定是有两面性的,这点无可否认。
即便王小七是贩卖恐慌,制造不安定——那也确确实实的让大多数人想起自己一直都知道的问题——不敢信任国产乳制品。为什么不敢信任?这就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命题了。
我不是在抨击王小七被警察机关抓走这件事,我是在鄙视中国乳制品协会或是其它一些机构在对待这么多年来众多各种各样的问题上的睁眼说瞎话、不把人当人、把人当白痴耍的态度,面对摆在面前的问题,也能吹嘘搪塞过去,好像不存在一般(华为也是这个作风,所以我非常讨厌华为,听到华为被制裁我就‘今晚加菜’庆祝一)。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在我们民族、团体所占有的土地上、看不到任何进步。或许这就是许多人宁愿花费大力气而背井离乡、渡船远航到达一个本不属于他的地方的原因。
——说来实在讽刺,以前的人花费大力气回归故土。
2020.07.21
突然想起了我在对待移民问题上的态度变化。
我记得在我十多岁二十出头的样子,可能是受父亲的影响,所以对移民到欧美的愿望非常强烈。而现在我对移民的态度变得稍微模糊了起来(如果有钱的话我还是会选择移民到澳大利亚或是新西兰)。
这种变化是怎么产生的呢?可能是因为我对国际关系和人种、文化、国家产生了不同的认识。
我们这些和平年代出生的人从未考虑过需求层次中的“安全层”,而这个看起来文明的社会说不准有一天突然倒退到野蛮。倘若有一天我移民到了澳大利亚(歧华),而澳发生了战争,我想华人定然是不能善始善终的,多民族移民国家多多少少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而在中国,若是发生战争,遭殃的可能就是在国内的白人和黑人了,甚至可能是黄种人(日韩),或是其它东南亚人种,但绝不是中国人,而我绝不愿意当受害者,即便当一个内心抗拒的施暴者。身为汉族,我拥有世界上最多的“兄弟姐妹”,无论面对何种困难、做出何种牺牲,我们在爱国教育下成为一个团体,总归有些团体利益。
譬如在多民族移民国家,可能会存在歧视,在遁入虚空的战时可能存在民族迫害,那我要如何报团取暖?如果在一个国家,我的利益群体小到可怜,那群体的所有人在社会的力量就会微不足道,面对残暴是手无缚鸡之力。所以在面对移民问题上,我似乎更倾向于让祖国变得更好——并不是细节上的更好,只是大部分人都能人身安全、畅所欲言、物质丰富。
若是没有这个能力,历史反道而行。那世界这么大,我想有能力选择自己想居住的地方,或是逃离会被迫害的地方。
PS:一个民族足够多、团体也足够多的移民国家出现民族迫害的可能性应该是极小的,所以这只是一篇随笔,因为看到《追风筝的人》中惨烈的战争有些感触,并不是我深思熟虑的结果——一个民族也并非是同一个利益团体,国际阶级和国内阶级、不同的文化都分化出不同的社会层次,可以分别探讨出很多种战时不同的状况,所以上诉只能算是随笔流水账,主要想记录随着年龄和见识的增长、我在对待移民态度上的些许变化。
pros
看哭
EEEve
@pros : 我也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