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608
我想我确实爱上了一个女人,不然怎么会去到哪里都满怀热爱?爱情是偶发事件,从未体会到就不能领会,所以我需要判断、怀疑、反思,给自我下定义,从别人的理论和思维里汲取美好和不美好的——我已经将自己与最美好的文字重合在了一起,感叹人生馈赠的可笑,因为馈赠总是不完美的,得到了必定会失去。
早间小雨,午间凉爽又微风习习,我将电脑放在堤坝的石头上,屁股放在栏杆上写下了这些文字。堤坝横在山间,拦在湖岸旁,隔开湖面与城市,在这里,城镇一览无余,湖面平静安逸。
这是饮用水库,所以全没有开发的痕迹,想要下到水边都显得困难,人与自然被刻意的分开,堤坝就成了最靠近它的地方,这里视野够宽阔,人够少,鸟儿胆很大,甚至与车并行,我不得不踩刹车,避免撞到它。
我佩服它的勇气,起码强过于我,我终是明白了于连·索雷尔的想象力为何害了他,就像它害了我,记忆变形不过是它对素材加工最基础的操作,更多的确是对未来的想象——人类天生具有预测的能力,我们靠此趋利避害,却又靠此胆小谨慎,又靠此而陷入苦闷。
即便在自由的天空下、在呼啸的狂风中,得到的确是更加的苦闷、却又夹杂着更大的热爱。
热爱总是战胜苦闷,我的情绪在适应环境,当我去年在家里诉苦百无聊赖被爷爷告知“没有目标”时,我尚未明白那时候的人有什么不对,不过我确是被他说中了,这让我想起幼时读书的时候,骑自行车陷在清晨的迷雾之中,总是不知身在何处,前行的方向是凭借脑子里的地图,当我走到学校,却又能复现行进的轨迹。
人们的大脑真是奇妙,我乐意用尽可能想到的一切缘由去解释它,却又是个浪漫主义者,简直不可理喻,也正因为如此,我才能够佩服贝尔劳的自我毁灭,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人总不是为自己而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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