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616
我看到阴云遮蔽天空、大雨将至,担忧远方是否也欲水倾盆,不由得想要买一把伞、穿上一件雨衣,站在街角等待你的出现,可我又想它是否多余;大多数人总能妥当处理自己的生活,下雨了、雨会停,大楼的出入处有雨伞的借还机,人们发明了雨伞、发明了雨衣,总归得经历一场大雨,在某个屋檐下浑身湿漉漉的,看到街对面塑料广告牌下干燥的土地,忽的有了比有伞更珍贵的东西。
这是一种巧妙的心理活动,因为我送不了伞,也找不到街角,一种心理上的“最优策略”油然而生。
想写封情书给你,却又害怕打扰生活的平静,我看到想说的话汇聚成文字,点滴拼凑成世界的模样,我们的世界中有太多想象的内容,面对它们究竟要如何是好?我看到一具灵魂在重构这些想象,我害怕打扰它,在如今的年龄经历幼时的历程,永远都是难得又易破产的,我在《我爱你》中看到类似的状态,作者将其归结为“初生状态”,但是我比他更清楚,它不仅仅发生在爱情诞生的时候。
即便是在有限的信息里,我也总是想得太多、用相似的信息来填补想象的空洞,做出最合适的选择;我是自私的、不如说人人都是自私的,不自私的人是不理智的,因为理智的选择都从自身发生,绝不会基于他人;我又要如何得知别人的世界?又要如何纠结如何写情书?人人都相似,却又根本上不同,我在自贡的花海看到相似的两朵玫瑰,花瓣层叠、大小相似,若是放在桌上时被偷偷换掉,主人又要如何能分得清?
深夜,某位作家在笔记本写到——“只憋出两个字:想你”。
复杂的情绪不易表达,浮夸的语言又显得虚伪,到头来又有什么好写的?
今晨看了《包女士格涅列》,总想要掏出手机拍上一张,却又觉文字的力量在当代已被削弱到了极点,读书好似又显得做作,只好盯着标题——我把那些在心间回荡的叙述塞进书架,直到能送出去,用更有力的文字替代无力的语言。
我想写封情书给你,却只好作罢,这是不是我性格的缺陷和人生的遗憾?
或许只是雨停了、有人撑伞,凉风吹来,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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