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816
与西湖比起来,东湖可大了数倍有余,以至于我在沿湖小道上产生了沿海的错觉,可惜今晚雨雾朦胧,不可多见湖对面的事物,只余雾中的点点暖光如海港的灯塔,在雨雾里闲晃,让人能猜出它大概的距离,从距离中感受到自然的磅礴和自我的渺小。
今儿运气不佳,后日倒是个好天气,自行车道一定更令人陶醉。
不同于西湖,东湖的沿岸和湖中是可以骑行的,也更加辽阔——我敏锐的察觉到,它的辽阔中缺了点什么,我想是西湖沿岸的灯光更亮,湖岸的小店更多,人们围湖而生活、顺而也有了西子湖畔的白蛇传说,可东湖太大了,大而空旷,站在黄鹤楼上向它望来,定是震撼而澎湃的,是人不可近的,是漫漫无路的星辰大海。又或是名气不如西湖,开发得少了,就更接近自然原本的样貌;原因究竟如何,当下我自然无从得知,唯留一点想象,加以加工,以此来感受它。
雨下得很大,雨雾很浓,或许到了晴日,它并不像大海,或像是海峡。
我淋得很狼狈,武汉下了半天的雨,从中午到夜晚,从机场到东湖。中途,雨温柔了片刻,我在这时候出门,自信他会愈加温柔,却未曾料到连绵的温柔多是狂暴的前夕,并为此付出了代价,衣服和裤子完全湿透了,不比穿着衣服跳进湖中干燥,我站在地铁的玻璃面前,看着玻璃中紧贴着身体的湿衣服。
我已经有整整两个月没有运动了,正面看来倒算身材不错,侧身看去却与我那一百八十斤的挚友没有什么差别,肚皮高高鼓起,曲线呈完美的一元二次方程样,再这样下去必定会发展成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时间总是不够用的,在新的城市,我需要重新感受以前去过或是没去过的地方,还需要工作、需要反思,当我需要运动的时候,我总在看书,当我需要看书的时候,我却总在想我的爱人;正在做的与该做的总是巧妙的形成一种级差,构造出时间紧迫的感觉来,我上当了,所以我没有运动,我躺在床上,把它们之间相互重合的部分利用了起来,其余部分则随波逐流了。
这不是什么好谈论的事情,我有很多想法,却都没有实施,我偶尔会在深夜愁思后埋怨自己,却在第二天醒来精神奕奕,这得益于我的性格特点之一:我总是莫名其妙的适应变化、随后陷入新的模式化中,但这种变化很少首先出于自身,多是外界而来的引子。
我仍在长久的与自己做着斗争、与碳基生物做着斗争、与神经元做斗争,也与环境作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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