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909
这是我在过去一年里时隔最长的周记,表述明显生疏了不少,在重庆的高楼上望着街景,难以静下心来。
1.
业务部的同事多是东北人,他们不会说四川话,也听不太懂四川话,在我的观念里,不会方言带来的不便在川渝地区并不会很明显,川人面对外省人时我总想起我的父亲,若是必要,他总抄着他那口川普与别人交流,易惹人发笑。
在成都,身边的朋友似乎都已经习惯了使用普通话交流,即便同为四川人,我们也很少使用方言沟通。
但在重庆,这种景象似乎与成都有所不同。
与业务部的同事一同出行,我感受到了重庆这座城市中点滴渗透而出的“排外”情绪——在谈论的过程中使用四川话与普通话,坐在一旁的听众完全是两种状态,这在我去过的其他地方是很少见的。
我想起我老家小县城是不太接纳东北人的。
重庆是不是也一样?是因为业务部同事口音夹着东北腔的原因导致的?还是四川话才能使语言在重庆发挥出它应有的作用?我想起在日本的朋友前些日子向我提起开货车的兼职要求:是需要别人听不出他是外国人的。
我想起《偏见》。
我的脑分类功能很正常,它让我的大脑以低功耗做预测,如此一来,我是否也曾有过上述类似的行为?
活到八十岁的时候,我总不愿让年老的身躯支配我,下降的神经可塑性、迟缓的身体、老迈的机能,唯有以意识与生理作斗争,争斗到碳基生命的终结、再与下一种生理作斗争。
2.
前几月搬到青白江后,媒人多了起来。
街对面和隔壁服装店的售卖员,店面上的顾客,还有几位莫名其妙阿姨。
但是我母亲是不太了解我某方面性格的,他们都总过于尊重我流于表面的意愿了,在车上时不时提起几位媒人、又说得过于详细,问我愿不愿意了解一下又小心谨慎的止于“委婉的试探”,她绝不会使我松口,在未来的几年里依旧会如此。
在对待这种事情上我是抱着“无论是谁都需要先沟通了解才能知道合不合适,所以人人都会给机会”的心理,但我无论如何都无法做到,大概在过去六年里都过着近乎婚后的生活,早已经不会年轻人谈恋爱的那一套了,向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没话说就什么也不说,因为不会聊天而不太愿意与陌生人沟通,也不太相信能遇上一个喜欢的女人。
所以我对母亲说明年考研回炉重造,指不定就遇上了,其实也不过是一种依托于生活变化的想象罢了。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人能遇上?在感情这件事情上,我的选择究竟如何我自己也不清楚,最终我会重读《但愿你需要我》、还是《我爱你》呢?
您看,我对自己都如此的无知,更别说除我以外了,探索它们可比费心恋爱来得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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