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1002
因为疫情的缘故,近两辑收录了不少国内外的“隔离文学”,记录不同作者对居家生活的描写、对社交隔离的感悟、对疫情的畅思——都没什么意思,我不太能记得住这些琐碎的日常文学,第三辑的这一部分勉勉强强看完了,第四辑则马马虎虎的一目扫之。
《世界文学》的集刊结构是按照人物或话题来分为不同小辑合刊而成的,人物小辑多选人物具有代表性的作品节选,话题则取不同作家中与之有关联的文章。这些内容自不会全都符合读者的需求,我倾向于极强故事性的文本,而对高抽象和过于琐碎的文本不怎么感兴趣,譬如上述提到的疫情现场,一些抽象的诗歌——还有哈萨克斯坦文学:它们总是写动物。
阅读的人物越多,越能感受到他们之间的共通性,大多是睿智、贫穷、机敏、感性、苦难的,上个月有人为我送来了保罗策兰和阿拉贡,夏目漱石与正冈子规,让我感受到他们生命的力量和平凡而诗意的人生。
诚然,文本中的一切都很美好,是矛盾一生的浓缩,是精密世界的缩影,令我不得不想起另外那些虚构的的可能:或假设一个建构颠倒的世界,或假设一个非碳基生命的世界,或假设全知全能的造物主是如何构建规则的。
我在武汉回成都的路上看完了半本书,终于使我有丝毫记录的欲望,自从在邮政公司改了址,它已经延误了我两期期刊,公众号还是越堆越多,起因在我开始不那么及时的查看最新的消息,于是它们自然而然的就堆积在那里——这件事警醒我有些事情一旦开头,就很难回头了,回头是需要坚定的信念和毅力的。
我写作的频率越来越低了,西梅翁曾写过《诗歌拯救世界》,在树才的评论中,他提出了结论:诗歌,它真的能拯救世界吗?我是怀疑的。我唯一能确定的是,诗歌肯定能拯救诗人自己,比如西梅翁。
我想我是不是不需要被拯救,我的问题离我愈来愈远,一座缥缈的宝藏在若隐若现,是否又要把我丢进雾蒙蒙的林间,遮蔽目光、麻木迟钝。
既没有苦难,也没有幸福,或是两者恰巧平衡,又或是我尚未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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