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1.19
隔离实在令人疲倦。
有人或许会提出相反的意见:若是能每天都在家、躺在床上,借着从窗帘缝隙投入的晨曦驱散寒夜的冰凉,慵懒的躺一整个上午,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事情,最好再有一只猫,蜷在棉被上与人相互依靠,在半睡半醒之间感受它的呼吸和心跳,借以与生灵作伴畅游梦乡。
若是在繁忙的生活中抽出一天来,这样的设想应当是绝妙的,可若每天如此,大脑准会抗议,从“时间刻印”变少开始——一天的二十四小时像是四小时,它转瞬即逝,感受到的东西越来越少,生活就愈发无趣了,特别是我这样本就不太懂得自娱自乐的人,因为重复而短暂的生命开始变得迷茫。
在过去的几天里,我终于看完了弗朗西斯科的《我爱你》(如我所料,即便我故意看得很慢,看完也并没有脱单),想写一下读后感做记录,却毫无头绪。我寻得一篇有趣的短文,卡雷尔·恰佩克的《养狗小记》想要作感想,却也迟迟没有动笔。我的脑子一片浆糊,构不成什么像样的连句来,这时候我总想起去年就出现的担忧,担忧我的生理与心神脱了轨。
我羡慕起疯子,在才思敏捷这一点上,他们或许真有什么先天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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